Saturday, March 24, 2007

杨支柱先生博文中的一个低级错误种田农民

  最近经常浏览牛博网(一个貌似还不错的博克网站,就是速度太慢),刚看到法律方面的专家,杨支柱先生的一篇博文:““叶廷芳提案”将载入史册(http://www.bullog.cn/blogs/yangzhizhu/archives/32625.aspx)”,大意是认为当前的计划生育政策不合理。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不作评论。但作者却把性别失调的原因主要归咎于,目前农村地区制定的“头胎是男孩,不允许生第二胎,而如果是女孩则可以生第二胎的计划生育政策”却好象选错了证据。有如下一段话:   "政府已经采取措施禁止孕检医师吐露婴儿性别,却仍然回避着导致人口性别比例失调的真正原因。不少省和自治区在农村实行第一胎是男孩则禁止生二胎、第一胎是女孩却允许生第二胎的政策,恐怕才是性别比例失调的最重要的原因。"  看来有必要重新普及一下统计知识:如果没有人为的选择,那么理论上每对夫妇第一胎是男孩或者女孩的概率应该是50%,或者例如:100对夫妇都开始生育,那么应该有50个男孩,50个女孩,生了男孩的夫妇不再生育;而另外50对夫妇继续选择生第二胎,生男生女的概率仍然不会变化,25个男孩和25个女孩。总数应该是75个男孩和75个女孩。不理解杨教授的这是性别失调的最重要的原因从何而来。  隐约记得方舟子对此有专门的文章?如果是,看来有必要建议方先生旧作重发,给包括教授在内的广大统计知识不过关的人民群众再普及一下。方舟子: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概率问题,但是一般人很容易被迷惑。1998年我回国时,正碰到福建在农村实行女孩可生两胎,男孩只能生一胎的政策,当时人们就纷纷说这样下去会造成女孩多于男孩。其实,由于生男生女的概率相同,只要不用人工流产或溺婴的方式人为地选择胎婴儿的性别,那么不管采用什么生殖策略,都不会改变男女比例。也就是说,即使生男孩只能生一个,生女孩可以一直生到生下男孩为止,也不会使女孩多于男孩。(可以举例说明如下:1000对夫妇生育,500对生了500个男孩,停止生育;500对生了500个女孩,继续生育;后者又得250个男孩,250个女孩;后者再得125个男孩,125个女孩……加起来男女孩总数相同)。实际上,我觉得这是象中国这种有重男轻女偏见的国家应该采取的计划生育政策,可以减少女孩被流产或溺杀--后者这种做法才会破坏了男女比例。对这个问题的误解会使人们低估了中国的女孩正在越来越少于男孩的严重性,值得关注。(XYS20070319)

Thursday, March 15, 2007

评“肖传国将在武汉法院起诉546名海内外知识分子”

  作者:Yush  丁祖诒博客称,肖传国将向签署《关于肖传国诉方舟子案的公开信》的海内外知识分子发出律师函,并在武汉法院起诉签署者。丁祖诒及西安翻译学院的代理、陕西德伦律师事务所也已正式发布了《本所将与北京、武汉两地律师事务所联合办理“签名”案》的公告。  肖传国与西译“合作”日久。例如,曾与西译校友共同侮辱攻击无辜人士(见《肖传国教授和西安翻译学院校友捕风捉影攻击无辜人士》(XYS20060216)),曾通过西译校友散布饶毅在美国诉讼中向肖传国“求饶”的谣言等等。这次北京、西安、武汉三地律师合作,则是正式与西译搞联合阵线了。  肖传国与靠子虚乌有的“50州”得到“最受尊敬”头衔、靠刻萝卜章制造伪证赢得官司的西安翻译学院同流合污,是搞垮方舟子、打击方舟子支持者这个共同目标,使两位被打假的“苦主”走到了一起。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如果以前还有人对肖传国教授的学者尊严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现在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海内外知识分子联署公开信,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体现。肖传国如此狗急跳墙,恰恰说明公开信威力之大。肖通过他惯用的诈术威吓签名者,其目的无非是利用国人怕打官司的心理,指望能有签名者屈服、让签名者出丑,以贬损公开信、否定其公信力。他没有想到的是,签名者都是有学识、有勇气、有良心、对学术腐败深恶痛绝的知识分子,岂会有人吃他那一套。  公开信的内容是赞同方舟子的文章、支持方舟子履行其作为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利、谴责法院荒唐判决。这些,都是公民意见的正常表达,完全是公民的言论自由,丝毫不涉及侵权、诽谤。同时,公开信又是递交法庭的法律文书。因此肖传国毫无法律理由对签名者提起诉讼。对这种搞笑官司,在美国肯定没有律师肯受理、没有法院会立案。顺便指出,肖能在美国法院“成功”地起诉饶毅、方舟子、新语丝,是欺骗了律师和法庭,特别是隐瞒了以下最重要的两点:  1. 饶毅文章是公众人物肖传国起诉方舟子后,饶毅作为生物医学专家为表达自己观点而向法庭提交的意见书。  2. 饶毅意见书造成的2005年11月“被拒绝了中国科学院的职位”这个实质性的“侵权后果”,发生在2006年9月意见书发表之前。  不过,从目前有关方舟子的案件的审理情况来看,在国内很难说会发生什么荒唐事。因此,如果肖真要在国内对签名者采取法律行动,我建议,签名者可以全权委托现在正在帮助方舟子打官司的律师们,采取统一行动,不必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在诉讼费用问题上,也有“科技打假资金募集小组”和“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作为后盾。  尽管如此,在武汉法院的一审判决已经引起了公众愤怒的情况下,肖真要疯狂地大规模起诉众多签名者,后果很可能会出乎其意料,结果很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毕竟,法院要顾及考虑自己的公信力,法官再胡判也要考虑自己的前程。  至于律师函,因其无任何法律效力,收到者完全可以直接将其扔进垃圾桶。不过,考虑到可作为将来可能反诉肖传国的证据,我还是建议把律师函保留下来。至少,可以作为一份由律师签署过的历史文献存档留念:我,一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知识分子,曾经在学术腐败泛滥的日子,靠我的一丝勇气,面对压力和威胁,支持了学术打假行动,谴责了法院不公判决,为了中国学术界的清明作出了我的一份贡献。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西安、武汉法院已经因其荒唐判决在自己头上戴上了“丁氏”、“肖氏”的帽子,因此,在这里也奉劝办理所谓“签名案”的京陕鄂三地律师事务所,不要在自己头上也戴上“丁/肖氏律师事务所”的帽子,以免让世人耻笑。

Saturday, March 10, 2007

在“太空上能否看到长城”的讨论已经跑题了

    书剑子  本人是搞力学的,对什么眼睛视觉细胞的感光特性,分辨率等不是很在行。大家都在从距离和成像甚至什么遥感的角度来讨论。我觉得“看到”和“看清楚”是不一样的。  例如:人能不能看到1000公里以外的一个直径1CM的球?我想可能大部分人都说不能。可是如果背景完全是黑暗的,而这个球的亮度达到一定的强度(原子弹爆炸)后,人肯定能看到!这时候又有人会说:“你看到的不是球,而是球发出的光……”,可是,我们看到东西本身不就是靠东西反射或者发射的光吗?从物理的角度只有光强的区别。所以,只要看到其反射、发射的光,就是看到,而“看清楚”则是在眼睛里成了一个达到人眼睛能够分辨出的像。难道一个孩子跟他妈妈说他看见了星星,孩子他妈妈批评他说“你看到的是星光不是星星?”说看到的是光,那是典型的诡辩!没有光你能看见什么你告诉我?  你可以做个实验:把一个青蛙放在红色的布上,估计100米远以外你都可以看见(不是看清楚,只要看到一个小点点也是看见),可是,保持青蛙不变,把红布换成绿布,青蛙就会从你的眼睛中消失了。同样的例子还有:在漆黑的夜晚,1公里之外的一盏灯你能看见,但是随着东方鱼肚白,这个灯就要在你的视野里消失了;还有,“月朗星稀”这个成语,也是体现了这个道理。  上述简单地说明了一个道理:能否看见并不仅仅跟距离、尺度、眼睛结构及视觉的尺度分辨率有关,还与背景有关,与人眼睛对视觉信号的处理空间分辨能力有关。  本来讨论的是“以宇航员的裸视,其在太空中是否可以看见(可以理解为“发现”)长城”?可惜慢慢地被人理解成了“在太空这个高度,忽略空气中杂质及云雾的影响,能否看见长城这么大的东西?”  这两个理解的差别是巨大的!按照前一个理解,即使忽略空气杂质及云雾的影响,由于长城湮没在背景中,以太空这么高的距离也是无法看到的,即,宇航员在太空中即使刻意寻找长城,也无法发现长城!而后者的理解,则是附加了不同的条件答案就是不同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在太空中是否能看到长城”本身就不是一个命题。因为缺乏前提条件:在什么样的条件下?  不旦在“太空上能否看到长城”不是命题,“地面上能不能看见金星”也不是命题。因为没有前提。白天就看不见,晚上就看见!  本来这个问题是:“以宇航员的裸视,在太空能否看到(发现)长城?”  所以在太空中看不见长城主要不是长城的尺度和距离的问题,也不是成像的问题,而是分辨的问题。只要附加一定的条件,我也可以让其变得可以看到,就象网友说的给它装上灯泡(这个想法够前卫,可以跟国家旅游局的领导讨论讨论)。  我没有看中科院的专家们的论文,不知道专家们是什么高见!

Thursday, March 01, 2007

肆无忌惮地抄袭——对罗明誉《神话诗人——海子》

 一文大面积抄袭的指证  燎原  春节前,我在书店里见到了鹭江出版社2006年3月出版的《海子诗集》一书。该书的卷首,是一个名叫罗明誉的人所写的序言——《神话诗人——海子》。由于我本人曾书写过《扑向太阳之豹·海子评传》(南海出版公司2001年初版)和《海子评传·修订本》(时代文艺出版社2006年初版),对有关海子研究的重要文章,一直怀有特殊兴趣。因此,也极想知道此文对海子有什么新的发现。然而,翻阅之后却是一连串的震惊——我首先发现的,是该文对我本人一篇文章大面积的抄袭;接下来,觉得其它部分也非常眼熟,再回头一查,是对骆一禾、西川、韩东等人文章局部或大面积的抄袭。  并且,此文的抄袭路径更是选取了非常省事的“方便之道”——其抄袭资料全部来自同一部书——汇集了上述作者文章的《海子、骆一禾作品集》。此书由南京出版社于1991年出版,这些作者的文章全都是1991之前发表在其它刊物上,而后收入这部书中的。现对此文的抄袭情况分述如下。  其一,对燎原《孪生的麦地之子——骆一禾、海子及其麦地诗歌的启示》一文的抄袭。抄袭的重点,一是有关海子、骆一禾诗作中“麦地”意象的论述,二是将这一意象与凡高之于“向日葵”意象进行的类比,燎原文章中的相关文字如下:  当中国诗坛突然大面积种植麦子的时候,我想少数在“麦子”这个词前黯然止笔的人心中定然是疼痛的……他们的疼痛,是目睹了两位“少年诗人”发现了金黄的麦子,并以诗向它夺取了自己生命的疼痛。在诗歌创作中,词与个体生命的相互选择是一种缘份。个体生命以只有自己具备的心灵能力发现并映照这个词,使它复活、发热,获得无限延伸的光芒,进而照亮别人。  我便是怀着这种疼痛,说起死在肇始于他们诗歌麦地中的海子和骆一禾的。当其它被照亮的人相继坐在他们死后的麦地中歌唱,比如整个世界排列在凡高身后歌唱向日葵,我们是否该为这麦地上空觉醒的合唱之声感动、并意识到当代中国诗坛一个值得注意的时期已经开始?  “向日葵是平民之花……自十七世纪以来,西欧世界和美术界就一直对向日葵寄托了一种神圣的情思。‘向日葵’的含义中有对‘崇高者的爱’”(张承志《金牧场》)。中国艺术界的向日葵情思几乎是从张承志对凡高的追认开始的……但这种从凡高眼中看到的欧洲的向日葵,对于他们的诗歌来说则是一种假借或依傍。这意味着他们不能比凡高说出更丰富的语言,因而也意味着这些作品可有可无的存在地位。“错把它乡当故乡”的误会,若干年来一直妨碍着我们自己经典的产生……  中国的向日葵——麦子,是被众多醒悟了的青年诗人寻找,而由海子骆一禾最先找到并且说出的。由这个词延伸开去的村庄、人民、 、马匹、瓷碗、河流、汗水……的意象系列,现在时态中为这一朴素之烛照亮的对良心、美德、崇高的追认与进入,几乎囊括了中华民族本质的历史流程和现时的心理情感,从而成为中国人的心理之根……麦子是我们这个农耕民族共同的生命背景,那些排列在我们生命经历中关于麦子的痛苦,在它进入诗歌之后,便成为折射我们所有生命情感的黄金之光。  以下是罗明誉文章中的相关文字:  讲到他的独创,就要讲到由“麦”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语素组合而成的“麦地”、“麦子”等独特的语词。而讲到了麦子,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向日葵。   张承志在《金牧场》里写到:“向日蔡(原文如此——燎原注)是平民之花,……自十七世纪以来,西欧世界和美术界就一直对向日葵寄托了一种神圣的情思。‘向日葵’的含义中对‘崇高者的家’(原文如此——燎原注)。”这里的崇高者应该是广泛意义上的大地主人(平民)。可以说凡·高眼中看到的向日葵,自凡·高后一直是西欧诗歌的一种思想假借和依傍,也就是说,西欧诗人所要表达的一切对大地(西欧大地)的情思都是以向日葵作为一个媒介和归宿的合体,向日葵这三个平凡的语素组成的语词所固有的意象恰如其分地蕴涵着西欧诗人对大地的所有感情。   可是若干年来,我们中国的诗人也一直跟在凡·高身后高唱向日葵,“错把他乡认故乡”,误以为他乡的向日葵(也可能是长在中国,但其内蕴却是属于他乡的)里也会有中国大地的无情思。这一直妨碍着我们自己诗歌经典的产生。就是海子、骆一禾等少数优秀诗人意识到这一问题,并重新进入中国文化的源头,并由海子骆一禾最先发现并说出中国自己的“向日葵”——麦子。麦子之于中国正如向日葵之于欧洲。海子对中国诗坛的贡献由此可见。   麦子虽是如此平凡,然而却是由天、地、人三者合作创作的精品。由麦子这个词延伸开去的村庄、人民、 、马匹、瓷碗、树木、河流、汗水……的意象系统,几乎囊括了中国民族本质的历史流程和现时的心理情感……  麦子是我们这个农耕民族的共同的生命背景。海子不仅仅发现了麦地,并写了“麦地”系列诗歌,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为中国的史诗提供了一个重要之素(原文如此——燎原注)——“麦地”意象。   其二,对骆一禾《海子生涯(1964—1989)》一文的抄袭。抄袭的重点,是有关海子长诗的论述。骆一禾文章中的相关文字如下:  海子在七年中尤其是1984——1989年的5年中,写下了200余首高水平的抒情诗和七部长诗,他将这些长诗归入《太阳》,全书没有写完,而七部成品有主干性,可称为《太阳·七部书》,他的生和死都与《太阳·七部书》有关。  ……   《七部书》的想象空间十分浩大,可以概括为东至太平洋沿岸,西至两河流域,分别以敦煌和金字塔为两极中心;北至蒙古大草原,南至印度次大陆,其中是以神话线索“鲲(南)鹏(北)之变”贯穿的,这个史诗图景的提炼程度相当有魅力,令人感到数学之美的简赅。海子在这个图景上建立了支撑想象力和素材范围的原型谱……海子史诗构图的范围内产生过世界最伟大的史诗。如果说这是一个泛亚细亚范围,那么事实是他必须受众多原始史诗的较量。从希腊和希伯来传统看,产生了结构最严整的体系性神话和史诗,其特点是光明、日神传统的原始力量战胜了更为野蛮、莽撞的黑暗、酒神传统的原始力量。  ……最后,我想引述诗人陈东东的一句话:   “他不仅对现在、将来,而且对过去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  以下是罗明誉的文字:  海子对史诗的痴迷追求地实在惊世骇俗。接下来就讲一讲海子的长诗。   ……  海子的七部长诗归入《太阳》,全书没有写完,但七部成品有主干性,可称为《太阳·七部书》,《太阳·七部书》内在悲剧是海子生死的关键。《七部书》的意象空间十分浩大,可以概括为:   蒙古草原   (鹏)   两河流域 太平洋   (金字塔) (敦煌)   印度次大陆   (鲲)   这个史诗图景的提炼程度具有相当的魅力。海子就是在这个图景上建立了支撑想象力和素材范围的原型谱。海子史诗的这个构图内曾产生过世界最为伟大的史诗,如希腊和希伯来民族的结构最为完整的体系性神话和史诗,因此,在这泛亚细亚的范围内,海子的史诗是必须承受众多原始史诗的较量的……  这里再引述一句诗人陈东东的话,以示对海子诗歌的最后评价:“他不仅对现在、将来,而且对过去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   其三,是对西川《怀念》一文的抄袭。抄袭的重点,是有关海子个人生活的细节性信息和重要评述。西川文章中的相关文字如下:  海子只生活了25年,他的文学创作大概只持续了7年……  海子卧轨自杀的地点在山海关至龙家营之间的一段火车慢行道上。自杀时他身边带有四本书:《新旧约全书》,梭罗的《瓦尔登湖》,海涯达尔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说选》。他在遗书中写到:“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海子身后留有近200万字的文学作品,其中包括他一生仅记的3篇日记。  ……  在海子那些带有自传性质的诗篇中,我们的确能够发现这样一个海子:单纯、敏锐,富有创造性;同时急躁,易于受到伤害,迷恋于荒凉的泥土,他所关心和坚信的是那些正在消亡而又必将在永恒的高度放射金辉的事物。这种关心和坚信,促成了海子一生的事业……  ……  海子没有幸福地找到他在生活中的一席之地。这或许是由于他的偏颇。在他的房间里,你找不到电视机、录音机、甚至收音机。海子在贫穷、单调与孤独之中写作,他既不会跳舞、游泳,也不会骑自行车。在离开北京大学以后的这些年里,他只看过一次电影……  这个渴望飞翔的人注定要死于大地,但是谁能肯定海子的死不是另一种飞翔,从而摆脱漫长的黑夜、根深蒂固的灵魂之苦……   海子一生爱过4个女孩子,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场灾难,特别是他初恋的女孩子,更与他的全部生命有关。然而海子却为她们写下了许许多多动人的诗篇。“荒凉的山冈上站着四姐妹/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四姐妹》)……  海子在乡村一共生活了15年,于是他曾自认为,关于乡村,他至少可以写作15年。但是他未及写满15年便过早地离去了……泥土的光明与黑暗,温情与严酷化作他生命的本质,化作他出类拔萃、简约、流畅又铿锵的诗歌语言……  以下是罗明誉的文字:  海子的诗歌创作是从1982 年,也就是他上大学三年级时开始的。在从1982 ~1989 年短短的七年文学创作中,他给我们留下了近200 万字的诗作、剧本(诗剧)小说和论文。   当1989 年3 月26 日下午5 点30 分,在山海关和龙家营之间的一段慢车道上卧轨身亡,其时他才25 岁,他带在身边的遗书上只有九个字: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带在身边的还有四本书(《新旧约金书》、梭罗的《瓦尔登湖》、海涯达尔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说选》)和一个桔子……  ……  海子在乡村一共生活了15 年,他曾认为,关于乡村他至少可以写作15 年,但是,他末及写满15 年便过早地离去了,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年中,他却给中国的农业诗歌带来了一次回光返照。   海子是一个单纯、敏锐、富于创造性的诗人,同时,作为诗人他又具有了敏感、易于受害的共性和迷恋于荒凉的泥土的特性。他所关心和坚信的是那些消亡而又必将在永恒的高度放射光辉的事物,这种关心和坚信,正促成了海子一生的事业。   海子的诗歌语言简约、流畅、铿锵有声,而他诗歌的内容在时空上的跨度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   最后我想探讨一下的是海子的死,及由些(原文如此——燎原注)引出的80 -90 年代之交的中国诗人的死。  ……  首先是海子没有幸福地找到他在生活中的一席之地。在他的房间里,我们找不到电视机、录音机,甚至收音机。海子在贫穷、单调与孤独之中写作,他既不会跳舞、游泳,也不会骑自行车。甚至他在离开大学的六、七年间只看过一次电影。他的全部时间都用在了写作和读书上。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渴望飞翔,所以他的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飞翔,从而摆脱漫长的黑夜和根深蒂固的灵魂之苦!   其次,海子的四次失恋,特别是初恋的女孩,与他的死具有重要关系。这从他的诗歌《四姐妹》中依稀可见:“荒凉的山岗上站着四姐妹/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其四,是对韩东《海子·行动》这篇短文中,有关海子死因观点的抄袭。韩东的相关文字如下:  海子之死只能是诗人悲惨处境和内心冲突的一个证明……如果说海子是为诗歌而死的,那一定说明他的创造力已面临绝境。死是一个解脱,而非任何意义的升华……关于海子之死的猜测永远得不到证实……但就我读到他的那些极为优秀的作品而言,我坚持认为海子是一个写不出诗来就宁愿一死的人。  以下是罗明誉的文字:  对海子的死我们只能从他的悲惨处境和内心冲突来证明,而对于他的内心冲突我们只能通过他的诗来作出猜测性的主观的臆想,所以这里只能从他的悲惨处境(精神和物质环境)来证明。   ……  除此以外,任何形而上的解释也只能归结为:他为诗歌而死。如果这样,那一定说明他的创造力已面临绝境,死是一种解脱,而非任何意义上的升华。海子是一个寄生命于诗歌的诗人,我们相信他是一个写不出诗就宁愿一死的人。  以上便是罗明誉《神话诗人——海子》一文的抄袭概况。需要说明的是,此文长不过3700字,但如果除去其中有关海子生平简介这类公共材料、以及对海子诗作的大量引述,再除去以上列举的大规模的抄袭,罗明誉自己在这篇文章说出的话,几乎寥寥无几。  这显然是一篇带有学术研究性质的文章,近年来,这类文章中虽常有抄袭的事情发生,但一般而言,抄袭者心中总还会有顾忌,一般都是对别人观点、或个别文字的抄袭,并要尽可能地掩饰一下,做得含蓄一些。像罗明誉在此文中如此明火执仗地大规模原文照搬,简直就是肆无忌惮。这不但是对原文作者们著作权和维权能力的蔑视,也是对读者的文化反应能力、对公共学术秩序和规则的蔑视。  那么,罗明誉是一个什么人,又何以敢如此地胆大妄为?互联网上有他的相关资料:“罗明誉,男,讲师,浙江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2002年开始在电大系统任教,先后执教《大学语文》、《应用写作》、《文学与写作》……等课程。”  并且,我还看到,这篇文章不但在互联网上四处张贴,而且竟然还成了其他网民们研究海子的文章所援引的资料。  这些信息同样让人吃惊,一个受过系统专业训练、并正在训练学生的高校教师,竟如此无视学术道德和学术规范,如此发展下去,必将在一届一届的学生中,形成一个丧失道德感的恶性链条。  而罗明誉的这篇文章长期挂在网络上,却无人站出来说话,则显然助长了他学术作弊的成功感。我原先也不打算说话,倒不是有什么顾忌,主要是不愿为写这么一篇无聊文章而麻烦。最后之所以改变了主意,是觉得这是一种必须承担的社会公共责任——为了公众痛恨的学术作弊不再得到纵容,也为了学术空气的净化。  2007、2、22(农历正月初五)·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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